*野田昊梦女注意,第一人称,是我和野田昊的贴贴
*不拒同担同嫁
*满足自我产物
*头一回在三次元遇到那么让我心动的一个人,针不戳
*请自行避雷
野田昊今天挑了件浅绿的西装外套,里面又搭了一件印满红玫瑰的衬衫。我正叠着两条腿卡擦卡擦地嚼薯片,见他拉开房间的门,三月早春的冷风先一步给我打了个招呼,一个抖擞,嘴比大脑更快地吐露了溢美之词:“红配绿,赛狗屁。”
显然刚打理好自己的他还没那么快带上翻译器,神情里虽有懵意,却是泰然自若地收下了这句赞美,用蹩脚的中文说了声谢谢——自从我们确定关系以后就约定要用对方的母语交谈,谁让我的日语水平和他的中文水平不相上下呢,一直用翻译器交往的感觉可太烂了。
“去关一下阳台门,冷。”我本人不是什么喜欢撒娇的性格,但俗话说“春困秋乏”,大清早的阳光都比平时薄一些,窝在软软的沙发上,语调里不可避免地沾了点倦怠气。
显然野田昊和我不一样,他瞧着精神得很,关了阳台门之后便顺势坐到了我身旁——还顺手拿了片薯片,也卡擦卡擦嚼着。
“这是什么?”他指着茶几上属于我的大白鹅绿瓷杯里的不明蓝色固体,说真的,这个色比他的花衬衫还要会撞色。
“蓝色可乐,我往里面加了点吉利丁片,冰箱里冻一晚上就成这样了。”
这可乐似乎二氧化碳还没咕噜咕噜跑光就被冻进了冰箱,四壁坑坑洼洼留了小洞,此刻又是半化不化的样子,透明的蓝色液体附了薄薄一层,细小的水珠在杯壁凝结,像初春开始融化的浮冰。
野田昊忽然起身,返回时手上拿了他自己的杯子,捣鼓两下把蓝色果冻装进他的杯子。
“可恶,果然透明的玻璃杯装才好看吗?”我暗自念叨,怀疑地想:这东西中看不中吃,野田昊的嘴能容忍满嘴的色素糖精味吗?
“吃吗?”他向我举杯,变魔法一般变出一只袖珍小巧的暗金色小勺。
吃吃吃,为了你挑剔的嘴和金贵的胃。后半句话我塞在嘴里没说,不过全日/本最聪明的侦探哪品不出我言下之意。他像端酒杯般晃晃杯底,果冻不会唱冰块清脆的歌谣,它只能静谧地端坐于杯底,蓝钻的色泽染上侦探的指甲,然后盈盈地晕开一片海。
野田昊抢我吃果冻前一步又把它倒回我瓷杯中,故作不在意地说:“我改变注意了,还是留给未来的海拉吧。”
海拉是我们一起为未来宠物起的名字。虽然两个人都喜欢毛茸茸,但由于我怕猫又怕狗,这个名字大概率会被赐给一尾鱼或一只仓鼠。
我鼓了鼓腮,算是让他的胡扯过了关。
茶几上的果盘里放了一堆糖,是那种5元钱一大袋的玻璃纸糖,放在阳光下晃一晃就流泻出彩虹似的光。我随意拾起两颗,窸窸窣窣地剥开,给自己塞一颗——另一颗塞进野田昊嘴里。留下的糖纸则压平折千纸鹤。
折好了一只,皱巴巴又焉答答的,没精打采地垂着双翼,着实嫌弃地端详了它一会儿,提了提它的翅膀,还是递给了野田昊。
他捏着千纸鹤的翅膀,挑眉望我一眼,又愉快地笑起来,眼睛的笑纹挤在一起向下弯。可恶,笑什么笑。我恼羞成怒又剥了一颗糖,拿它去堵野田昊的嘴。
TBC.